艾斯的这个动作在陈志远看来是非常值得祝贺的，因为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表现出了艾斯对陈志远并没有太大的警戒心，这是一个极好的兆头，以后这方面的事情，想必艾斯就更加不会在乎了。

杨海一脸不忍地道：“你没见过所以不知道，就连我也是很早以前看到过一次。所谓敷纸就是用水沾湿了黄纸，然后一层一层地覆在人脸上，初时不过两三层人尚能呼吸，但到后面，随着纸越来越厚，便渐渐地无法呼吸，到最后便会因窒息而亡，且看不出任何伤痕来。刚才我因为听到这间房里有动静，想着主子的吩咐，所以进来一看，竟然看到福公公被几个太监抓了手脚。”说到这里，他转向幸甚道：“主子，当时时小宁子正将沾湿的纸一层层贴在福公公脸上。他们看到奴才突然进来，吓得当即逃跑了。奴才撕了福公公脸上的黄纸后，发现他还有呼吸，便紧赶着给主子报信了。”

厉坚成之所以能够成为一界道君，除了他的实力之强悍，手腕之狠辣之外，为人也是极为坚毅。任何别人无法完成的事情，在厉坚成这里都不是事情。只要厉坚成想做的，他就可以做到。

李渔走到书房陈列架旁，看着架上那些摆设古董，神情微微变化，轻笑说道：“这方笔洗小时候我便向父皇讨过，他却说送给了她，所以不好要回来，没有想到如今却能在你的书房里看见。”

可考虑到眼前这位虽说看着是很年轻，而且从一些行事的手段和日常言谈等方面来看也确实很稚嫩，但毕竟顶着一个上界真人的身份，根本无法以常理来度之。所以，在长孙无忌眼，称呼自己一声辅机虽说依旧有所不妥，但也能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