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义尴尬地笑了笑，道：“不瞒秦侯爷，奴婢手头进项确实比以前当随堂太监时多了不少，东厂收京师各青楼楚馆和商铺的平安银子，其中大头全到了奴婢手里，一年下来十几万两不在话下，可是自从开了西厂以后，奴婢这东厂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彼得罗维奇大公原本是抱着极大的希望，指望着弘晴能给出个符合己方利益之方案，可一听是分期付款的模式，心中的失望自是不消说的浓，可也没辙，只能是摊了下手，满是无奈地表态道。

苏乐对瑞驰的状况却表现得颇为乐观，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不认为这场风波会持续太久的时间，毕竟风速i在国内车坛上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没地位就没有影响力，人们对此的关注就不会持续高涨，也许用不了几天的时间，这件事就会彻底冷却下去。

格式化意味着要完全抹消舰娘的旧记忆，全新的人格在忠诚度上有极大保障。但缺点是会失去之前的作战经验，让老兵变新兵。而不格式化，经验虽然可以最大限度保留。旧记忆却也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舰娘。

小惠说道：“万一周航是故意用这样的假动作来误导我们呢？”镇南方摇了摇头说道：“这种可能性不太大，首先，就算是周航杀人，他不会傻到自己去录相来留下证据，其次，如果不是他自己拍的，而是别人拍的，一定会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拍的，那样他又怎么会想到用假动作来迷惑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