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解能理解他的心思：“看看吧，我总觉得陛下不可能对左前卫一点提防都没有。据说朝廷调动三十万战兵，百万民勇已经开拔，陛下御驾亲征……难道陛下真的就觉得，民勇比战兵还好用？江南的战兵最少还有数十万之巨，这些人马也早就能调动了，为什么不调？”

“将军，你们看啊，胡昊这个人死要钱，而且看他消息上面说，他已经讹了那位不少钱了，现在我们把那些将军拿去跟胡昊交换，你说，要是那位真的看重那些将军，他给胡昊发了电报，那不就是给了胡昊借口要钱吗？

‘身后人’竟真生了慈悲心似的，从中打圆场，对苏景道：“你也别笑话他了，他对先祖未安好心是他不对，可你冒充人家祖宗也有错的，各退一步，这一仗就当是误会，谁也别记恨谁了。”

庄重轻咳了一声，不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连先生，连家已经一百多年没有踏足江湖了，这一次连家拉出这样的阵势，所图的一定不小吧。”连江南说道：“庄重，如果你让我来就是回答问题的，那么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

“嗯，用来写字的。”宁毅敲了敲地上被涂了一层白漆的木板，随后拿着一截粉末教细的炭条在地上写了一个聂字，他大概是想要顺手写出刚才听到的聂云竹这个名字，不过聂字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还是顿了一顿，估计是想到就这样写对方的名字有点不礼貌，稍稍换了个地方，写出“宁毅”这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