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天养成则并不牢固，以其自身迂腐中庸的性情为例，主要受到老夫子的熏陶，但老夫子也曾说过这种行事风格并不适用于乱世，而他自己也发现了这一点并有意纠偏，此时的他已然较之两年前要果敢很多，当年自学堂时他可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动手伤人性命。

“仙师……是先洗浴还是直接伺候您休息？”晴梅低着头，虽然她一向也不愿意陪男人，可是对方是仙师，若是有个服务不周，怕是小命就没了，更何况和仙师睡觉，她觉得是一件很有福气的事。

雍家家主知道炎家女家主平时说话就这样，完全不顾及赢家任何面子，赢家越倒霉她就越高兴，所以也低声说道：“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啊，脾气也收敛些，咱们的新城主可是有些本事的，只要前面这几个月能坚持下来，日后肯定错不了，到时候少不了咱们帮衬啊。”

贺云清于是也不浪费时间，一针见血做出指责，“你就是惹事！我跟你说过，别再和语芊有任何瓜葛，你偏偏不听，这两天，是和她在一起吧，你压根忘了，她的丈夫是个怎样的人！”

她也知道现在她和栾栾一样，都是彼此心灵上的一种安慰，栾栾虽然看起来和青水就像以前一样，一样的是父女关系，可以说什么也没有变化，但只有自己知道，已经说明了，总有一点不自然，这种不自然是不能磨灭的。